(作者 李双)从中式建筑到中式园林,中国传统服饰,中式审美是永不落俗的话题。中国传统美学认为,审美活动就是在物理世界之外,建构一个意象世界,在所谓的天地之外,建构一种灵奇。中国传统美学给予“意象”一般的规定是“情景交融”,这种“情”与“景”的交融,不能理解为互相外在的,两个实体化的东西,而是“情”与“景”的欣合和畅、一气流通。
夫美而不自美,因人而彰。自然景物要成为审美对象,要有人的意识,让它活起来,就要有人去“发现”它,去“唤醒”它,去“照亮”它,使它从实在物变成“意象”。而这种美的创造不仅仅是一种超越自然的沟通,更是人的超理性的精神活动。
从地名看文化,从文化看中国。地名,是中式审美的体现之一,一个个地名间透露的不仅是一个地方人们凝聚起的审美内涵,也是审美的体现。普天之下,莫不需名,有名就有了故事,也便有了听故事的人。
姑苏。有人等烟雨,有人怪雨急。烟雨江南醉苏州,一条平江路,半座姑苏城。姑苏的诗情画意,是平江路的晚风,寒山寺的缠绵,以及谈评里的声声慢。当“白马踏新泥”的歌声在平江路上响起,点一杯茶,从天涯歌女听到蝶恋花,歌声里的吴侬软语,就是姑苏城的缱绻。原来,姑苏并不只是写在诗句上的“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”,而是活在景中的晚风吹运河,游船如织,浆声灯影。
重庆。有人说“重庆的重是重逢的重,庆是庆幸的庆”。这片土地的生活家们,融汇起五湖四海的人间烟火,飞行在长江之上,见证黄金水道的度量,发现江山搏击的壮美遗迹。它不仅是“雾都”,更是“火锅之都”,走进重庆就是一场三维世界到八维世界的跨越。三千年巴渝,八千载重庆,重庆凝聚起的美,是山城人对热辣味觉之迷恋,以及坐拥江景之淡然。
南京。一座金陵城,半步国民史,这里有蒋校长与宋美龄的爱情故事,一句梧桐美便种满南京城的流传;也有“夜泊秦淮近酒家”的古金陵,是历代诗人笔下的宠儿,是情怀,是诗意;也有被列强侵略下厚重的历史足迹,时刻警醒着我们家国天下的坚定信念。谈及南京,是聊不完的历史底蕴,写不完的六朝烟雨,南朝四百八十寺,十里秦淮如画。
古往今来,地名浩若繁星,历经变迁,也见证这你脚下这片土地的不断变化。我们与地名对话,同时也是与这片土地上的文化基因对话,是打开大好山河的钥匙,短短只字之间蕴含的或许是千年前诗人写下的名言佳句,又或许是一个地方人滋养起的风土人情。但不可否认的是,这些无数大大小小的地名,共同组成了我们的祖国,也造就了地名里的东方美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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